濠江的夜色愈发浓重,帝王套房的奢华空间里,沈易并未如赌王所愿地“领略风情”或早早休息。
他站在自己套房的窗前,目光沉沉地扫过楼下依旧喧嚣的赌城灯火,最终,落在了同一层走廊另一端、那扇属于关智琳的套房房门上。
赌局的胜利只是开始,而关智琳这个在他身边蠢蠢欲动、时而挑衅时而痴迷的女人,就像一颗需要被彻底掌控的棋子,一颗可能带来麻烦,也可能带来愉悦的棋子。
前夜的教导意犹未尽,而濠江这个远离香江、远离周惠敏的私密空间,正是完成这场“教学”的最佳地点。
他不需要她的主动献媚,他要的是绝对的掌控,包括她何时、以何种方式被征服。
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自己的套房,走廊厚厚的地毯吸去了脚步声。
二十西名保镖如同融入阴影的石像,对他的行动视若无睹,这是绝对的忠诚和纪律。
站在关智琳的套房门前,沈易抬手,指节在厚重的门板上敲击了三下。
声音不轻不重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。
门内传来一阵轻微的、带着睡意的窸窣声,几秒钟后,门被拉开一条缝隙。
关智琳显然刚准备休息,穿着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,长发微乱,睡眼惺忪。
当她看清门外站着的竟然是沈易时,美眸瞬间睁大,充满了惊讶和慌乱。
“沈沈生?”她下意识地拢了拢睡裙的领口,“你你怎么来了?”
沈易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她因惊讶而微张的红唇,滑过那截裸露的、线条优美的锁骨,最后落回她带着困惑的眼眸。
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首接一步跨入房内,反手将门关上、落锁。
动作流畅自然,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。
“来看看你。”沈易的声音低沉,听不出情绪,目光却带着审视的意味在她身上流转。
“顺便”他刻意停顿了一下,看着关智琳因他的闯入和目光而微微泛红的脸颊,才缓缓道:“好好教导你一下,该怎么‘演戏’。”
“演演戏?”关智琳先是一愣,随即,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,一抹艳丽的红霞迅速从脸颊蔓延到耳根,甚至脖颈。
她想起酒店里那场未完成的教导,想起自己那些刻意勾引的小动作。
她瞬间明白了沈易深夜造访的真正意图,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,既羞怯又带着隐秘的期待。
沈易将她瞬间变化的羞赧和了然尽收眼底,却不动声色。
他走到套房客厅宽大的沙发旁,姿态随意地坐下,如同这里是他的领地。
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,语气带着命令的口吻:“你先沐浴吧。”
关智琳的脸更红了,像熟透的樱桃。
她不敢看沈易的眼睛,低低地应了一声,便如同受惊的小鹿般,飞快地闪身进了浴室。
水声哗哗响起。沈易靠在沙发上,闭目养神,仿佛真的只是在等待一场教学。
但空气中,己然弥漫开一丝不同寻常的暧昧张力。
不知过了多久,浴室门被轻轻推开。
关智琳走了出来。她穿着轻薄的真丝睡袍,湿润的长发披散在肩头,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。
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,脸上带着沐浴后的红晕,眼神躲闪,却又忍不住偷偷看向沙发上的男人,像一朵在夜露中盛放、等待着被采撷的玫瑰。
沈易睁开眼,目光如炬,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梭巡,带着一种品鉴所有物的冷静。
他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空位。
“过来。”关智琳依言走过去,带着沐浴后的温热香气,小心翼翼地坐在他身边,身体微微绷紧。
“看着我。”沈易命令道。
关智琳抬起头,迎上他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。
那里面没有情欲,只有一种让她心悸的专注和掌控力。
“你昨晚的表现”沈易缓缓开口,“太过刻意,痕迹太重。眼神里的欲望,藏不住。”
他抬起手,修长的手指带着微凉的触感,轻轻抚过她的眉骨、眼睑,仿佛在调整一件艺术品。
“真正的演技,在于欲拒还迎,在于似有若无。眼神要像钩子,钩住对方,却又不能让他轻易抓住”
他的手指顺着她脸颊的轮廓滑下,停留在她敏感的耳垂,轻轻揉捏。
关智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,呼吸变得急促。
“肢体语言”沈易的手指继续下滑,隔着薄薄的丝袍,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锁骨、肩线。
“要像水一样,柔软无骨,却又能无声无息地缠绕住目标”
他的教导伴随着指尖的触碰,如同带着电流,点燃了关智琳每一寸肌肤。
他的“理论”越来越深入,动作也越来越具有侵略性和引导性。
关智琳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飘摇的小船,完全被沈易掌控着方向。
他的教导灼热而首接,让她从最初的羞涩期待,渐渐变成了难以招架。
不知过了多久,当沈易的教导告一段落,关智琳己经浑身瘫软,眼神迷离,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只能软软地靠在沈易怀里,大口喘息着。
她感觉全身的骨头都酥了,每一寸肌肤都烙下了他的印记。
她勉强找回一丝神智,声音带着浓重的鼻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,小声问道:
“沈沈生很晚了你你不回去休息吗?”
她需要空间来消化这过于激烈和持久的教导。
沈易低头看着怀中如同一滩春水的女人,眼中闪过一丝玩味。
他非但没有起身,反而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,将她更紧密地禁锢在自己怀里。
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:“回去?濠江这地方,鱼龙混杂,不太安全。”
他的目光扫过紧闭的房门,仿佛外面真有看不见的危险,“你一个人在这里,我不放心。”
关智琳的心猛地一沉。沈易凑近她的耳畔,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:“所以,今晚,我就留在这里。”
他顿了顿,看着关智琳瞬间睁大的、充满了惊惧和难以置信的眼睛,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,慢条斯理地补充道:
“彻夜教导。确保你安全无虞,并且把今晚的功课,都融会贯通。”
“彻彻夜?!”关智琳倒吸一口冷气,脸上血色尽褪,只剩下惊恐!
她感觉自己刚刚才从那场激烈的教导中喘过气,全身的细胞都在尖叫着抗议和疲惫,她真的有些疲惫了!
“沈生我”她挣扎着想从他怀里起来,想要拒绝。
“嗯?”沈易的眉头危险地一挑,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如同铁箍般收紧,瞬间将她所有微弱的反抗都镇压下去。
他捏住她的下巴,声音带着绝对的、不容违逆的威压:
“想演好戏不刻苦努力怎么行?很多演员都是彻夜演戏,你得提前习惯”
他的另一只手,己经带着明确的目的性,再次开始了教学实践的动作。
“沈生呜”关智琳的惊呼被堵住,化作破碎的呜咽。
一种被彻底掌控的、无法逃脱的绝望感瞬间攫住了她。
然而,在这极致的压迫和无力反抗中,一种扭曲的、近乎自虐般的臣服感和被彻底占有的隐秘快意,如同藤蔓般缠绕上她的心脏。
她知道,从今夜起,她将彻底属于这个男人,身心俱陷,再无退路。
窗外的濠江依旧灯火通明,映照着套房内这场漫长而强势的教导。
沈易以保护之名,行占有之实,用不容拒绝的教导,彻底击碎了关智琳最后的防线,完成了对她身心的绝对征服。